罗少毫不在乎钱的多少,“想不到李老大手中的好货色,一件比一件漂亮!”
她赶紧移开视线,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瑜伽垫,可脑子里却止不住地翻腾起来:这小子……怎么回事?看我练个瑜伽就成这样了?他才23岁啊,比我女儿还小,怎么会对个50岁的老女人有这种反应?
借着昏暗的光线,我一眼看出这位男人并不是我男朋友,竟然好像是我们工地的塔吊工孙常立,我立即向后退了几步。
安卡扶在我腰上的那只小手不自觉地紧紧地攥住了我的衣角,继续说道,“所以当我看到那些没能苏醒的冬眠者的时候,我……我的心脏就好痛,我是那么怕这一切都是假的,都是我濒死前的幻想……唔,谢谢……”我没有出声回应,而是用手顺着安卡的脊背来回抚摸,用肌肤的触感来证明我的存在与她的存在。
看着他这样老实的样子,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古怪的念头,我很想在这飞驶的汽车里,这样柔和的灯光下,在这个男孩的旁边把我的丝袜拖下来。
估计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个女孩儿嘴巴的男人,他也是靠着这一点儿的